“呵,你撅起屁股,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在哪撅啊?”三蹦子故意会错意道。

马老爹差点没被逗笑,拍了拍儿子的屁股,“晚上再说。”

三蹦子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起来了,哪还能等到晚上。

他抿了抿唇,“可是我屁眼儿痒得厉害,它说想吃爹的粗几把,不信我撅起来,你问问它?”

三蹦子说完自己都脚趾抓地,臊得不行。

马老爹瞧儿子这骚样,也被勾起了欲望。

他忍了忍,说道:“大白天的,还在外面呢,等回家再说。”

三蹦子本就想和他爹回家再干,听他爹这么说,倒给他提供了新思路。

他眼睛转了装,朝四周打量了一圈,瞧见一片茂密的草丛,草足有半人高,他眼前一亮,抬腿便向那边跑去。

三蹦子钻进了草丛,刚巧中间有一块地草长得稀疏,他高兴地朝马老爹摆手。

“爹,快过来!”

马老爹以为儿子发现了什么,拿起锄头朝那边走去。

没想到他刚钻进来,便见儿子裤子都脱了。

看着儿子白腻的屁股,马老爹忽然想起上次他肏儿子屁眼儿的经历,喉间一阵干渴,几把也硬了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上前去,黝黑的大手放到儿子的屁股上。

三蹦子撅着屁股蹭了蹭马老爹的掌心。

看着儿子这欠干的骚样,马老爹浑身发热,下腹窜进一股电流,几把猛地抬头。

他“啪”的一下,打在三蹦子白净的屁股蛋上,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印,又爱怜地摸了摸。

三蹦子闷哼一声,几把也硬了,他将裤子垫在身下,跪了上去,屁股对着马老爹,高高翘起。

忽然想起什么,三蹦子从裤子的兜里掏出一瓶刚在小卖部买的雪花膏,递给他爹。

马老爹接过,拿在手里一看,笑道:“小骚货,早就打算好了是吧。”

三蹦子哼哼两声,没有说话。

他打开瓶盖,挖了一团,抹在三蹦子粉嫩的屁眼儿上,穴口被微凉的乳膏打湿,三蹦子痒地夹了夹,像是在嘬吻马老爹的指尖。

马老爹几把又硬了些许,用雪花膏将手指抹得湿滑光亮,微使了些力,插了进去,抽插抠挖,左右晃动。

几天过去,三蹦子的屁眼儿又恢复得紧致如初,马老爹费力地给儿子松穴,上次只插了两根手指,换成他的几把便将儿子的屁眼儿干淌血了,这次马老爹不敢再贪图省事,直插了四根手指进去给儿子松穴。

三蹦子等不及了,难耐地道:“爹,好了,进来吧!”

马老爹忍得也十分难受,他也不想再忍了,将裤子褪到大腿根,抠了一团雪花膏涂抹到自己早已狰狞粗硬的几把上,两手抓着儿子白腻的屁股蛋掰开,几把对准儿子湿漉漉的松软屁眼儿,干了进去。

三蹦子闷哼一声,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慰。

因为穴松得到位,马老爹没费太大力气便插了进去,享受着被儿子的嫩屁眼儿紧紧包裹着的极致快感,获得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马老爹扭腰摆跨,肏干起来,不一会儿,便将三蹦子的屁眼儿肏开了,松软服帖地迎接着他的冲撞。

马老爹不再收着动作,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三蹦子被撞的身体乱晃,不断地被推着向前,他的膝盖跪得通红,屁股却还在向后耸动,迎合来自身后那一根几把的撞击。

马老爹本屈膝骑在三蹦子的屁股上,时间长了便有些撑不住,遂双膝下落,跪到地上,这样儿子也能轻松不少。

只是马老爹直立着上身,头便比草丛高出了一截。

正巧这时有一个瘦高男人从不远处扛着锄头经过,他远远瞧见马老爹似蹲在草丛里,还以为马老爹在拉屎,便笑着打招呼:“马老爹,忙着呢?”

他本意想着调侃一下,却没想到马老爹确实在“忙”,但不是他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