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然都不知道。

柯航反应过来,骆衍是很能忍耐疼痛的人,如果他说疼,那就是已经疼的很厉害了。

“怎么办?”

骆衍声调平稳,里面有不易察觉的轻颤:“我书包里有药。”

江从聿二话不说捞起书包找药,翻了个底朝天,除了一本比脸还干净的专业书,还有上课必备睡眠耳塞,药的鬼影子都没有。

几个人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骆衍的药昨天晚上用完了,新的在沈时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