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门时他很随意地问道:“怎么上这儿来找我,部里有什么事吗?”
孔理听到他声音,先是回身望去。
“坐。”郁彗道。
孔理脸色不大正常,手机一直攥在手里,屏幕是亮的。
郁彗看了他一眼。
“有事就说。”
“郁副,这是今天早上的金湖之音,你听……”
孔理的手机上传出那副带着湾腔的男人声。
‘我们前几天都有讲这个x安的九科哦。’
‘这个九科的副长呢是个非常会媚上的人哦!’
‘可是今天开始我们不讲他了,不讲他……’
‘我们呢就来讲一讲这个x安部呢它的一把手,大部长,这个人和我们之前说过的那位副长他们是兄弟来的诶’
郁彗的眼神一下就沉了下来。
广播里的男人阴阳怪气地说着,他每讲一句,郁彗的神色都更冷一分。
这些映射某人的话远不如那些直冲他而来的污言秽语更辱人。
但是听在郁彗的耳朵里,这几句借事嘲讽郁子耀的话已然越过了他的底线。
“这人在哪儿。”
“在金港。”
“他的家在哪儿,和什么人住一起。”
“和他儿子,十九岁,在厦门读大学。”
“今天晚上把他给我绑到厦门,把他儿子也带来。”
“今天?”孔理问道。
郁彗没有再答,拉门走了出去,整个人阴恻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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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傍晚,密码电台的前名嘴播音员双手双脚被捆,蒙着眼睛堵着嘴,被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拉到厦门市外一处偏远的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