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边被人扶着哀嚎不已。

坐坐不了。

躺更不可能。

浑身都裹了纱布,换药的时候纱布牵扯下来一片片皮肉,疼得二人哀叫连天。

林奉兴是愤怒又埋怨:“月歌真是太任性了,我们这次真是为了她好,她怎能不分青红皂白,连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大哥都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