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枝砸落地面,无声无息。

雪色与屋子里明亮热烈的光形成对比。

青山觉得无比刺眼,他的长发正被无礼的旅人玩弄,轻轻将发尾卷在指尖,极尽温柔,可惜夹杂欲望。

袁野想了想,究竟要从哪里说起呢?太久以前的故事统统不值一提。

“我活得挺自由,这么多年都在天南地北的乱晃,没被家庭,社会,爱情,伦理绑住。”

“去过最远的地方是斯里兰卡那儿的世界尽头。其实就一道崖,一道人跨不过去的断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