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本堂费力地环视周围的环境。地下室亮着一盏白炽灯,没什么装饰的室内显得有些空旷。他被拷在一张石椅上,身上的伤看起来被草草处理过。尝试着挣动几下,石椅纹丝不动。偏了偏脑袋,他看到琴酒正背对着他站在一张桌子后。

“醒了?”听到身后的动静,琴酒微微侧头。

“你到底是什么人?”伊森本堂唇色苍白。

“与你何干?”

伊森本堂讥讽笑道:“明知我是卧底,没有处决我,反而将我关在这里。你安的什么心思?琴酒,别以为人人都是傻子。”

“你的身份在组织和CIA的眼中,都已经是个死人了。”琴酒打断他。

伊森本堂沉默。

许久,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要我做什么?”

哪怕同为卧底,也不会无缘无故冒着巨大的风险去捞一个已经暴露的非同阵营的卧底。

没有落井下石踩一脚为自己的身份打掩护已经是难得,更别说琴酒作为他的直属上司,本身就存在连带风险。

同为卧底的怜悯之心?别扯了。

琴酒冷笑,“你们CIA可真废物,给朗姆送上来一个现成的把柄,亏我还帮你提前遮掩过。”

伊森本堂扯扯嘴角,“那还真是谢谢你?”

“少来这套,你琴酒会这么好心帮忙扫尾?有什么心思不如直说,不必浪费口舌。”

他光棍道:“左右我全家已经被你捏在手里了,翻也翻不出什么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