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药味,却压不住玉茉断断续续的哭声。她坐在靠窗的凳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月白襦裙的袖口都被眼泪打湿了大半。几个来取药的仆妇和医坊的学徒恰好经过,见她哭得伤心,都忍不住驻足打量,窃窃私语声像蚊蚋似的飘散开。
玉菱跟着温景然走进来,刚要开口,就被温景然攥住了手腕。他的手冰凉,指尖还在发颤,眼底满是急切:“阿菱,你听我说,她是故意的!她穿你的衣服,扮成你的样子拦我,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又反咬一口”
“景然哥哥!”玉菱打断他,声音里带着难掩的疲惫,“你先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
温景然这才发现周围的目光,猛地松开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语气却带着赌咒般的郑重:“我对天发誓,若我今日有半分唐突玉茉,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