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太多感情,自是也没了惧怕。

太后一席话,字字敲打在她的心门上。

上位者,自是不可能光凭美貌和恩宠,还有手里的势力和自身的智慧。

“哀家不是要你心狠手辣,心肠歹毒。那样的女子,在后宫也是祸害。但你亏也没少吃,也该长点心眼。男人的感情,只能锦上添花,能佑你一时,难佑你一世。”

“妾身明白了。”

“明白什么?”太后笑道,“你的身子也调理了有一阵了吧,太医可说还要多久能调理好?”

曲挽宁红着脸,“原本需要三个月以上的,但徐太医的医术好,又说妾身年纪小,因此恢复得好上几分……”

太后点头,笑道:“那哀家就等着抱孙子孙女了,你可争点气。”

吃完饭,曲挽宁又陪了太后一会儿,不苦便进来在太后耳边说了几句。

太后一抿唇,无奈地摇摇头:“行了,天也不早了,有人在你帐里等你。”

这个人,自然是顾景行。

临去,太后又叫住了曲挽宁:“锦嫔,哀家就两个儿子,哀家都视若珍宝。不要求你把心都给行儿,但绝不能给两个人,你可明白?”

曲挽宁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怕不是太后已知晓了她和宇王乃是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