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这种话?”

“我走那天听见了。”

“原来你记得啊你耍我。”冰凉的手指突然掐住他的脖颈,力道却轻得像在抚摸一只猫,拇指还暧昧地摩挲着跳动的动脉,“那你还敢开门?”

预想中的挣扎没有出现。

江余竟仰起头,将脆弱的咽喉完全暴露在他掌中,仿佛在献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