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羽给他吹了吹:“对不起。”她没想到Omega的皮肤这么脆弱。

“不痛了。”寒羽大人在给他吹额头诶,其实本来也没多痛,有她吹过,阮幼湉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傻的,笑什么。”姜寒羽都不知道他在傻乐什么,听见姜寒羽说他,阮幼湉居然又冒出一个甜滋滋的笑容。

姜寒羽绷紧的脸也跟着他浮现出笑意。

“乖,涂药了吗?”

“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