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咬上虞昭的耳朵,“昭妹妹,榻上已经没有东西让你踢了,乖点。”

小榻上的柔软绒面往中间逼仄的地方塌陷,拉直又松开,气温不停攀升,他愈发地用力。

门外,忽然传来声响。

“还没喝完吗?”

是巧娘。

“昭姐儿要了两坛,眼下都两更天了,算着时间也该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