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着一层幽晦的夜色,像是从一只乖巧无害的,让人丝毫不起戒心的金毛犬,变成了极度危险、在黑暗中捕食的恶狼。

柔嫩的唇瓣被一根手指撬开,男人粗粝的舌.头探了进去,勾起少年嫩.红色的小.舌.头,缠在齿间吃得啧啧有声。

少年舌.头被人含住了,收又收不回来,只能被亲得合不拢嘴巴,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又被人很珍视地顺着唇角舔了个干净。

“哥哥好甜。”

吃饱了水的男人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好想咬哥哥一口,但是这样会留下痕迹。”黑暗中的人很遗憾地说,“都是哥哥皮肤太娇了,连亲重一点都不行。”

“只能舔哥哥了。”说罢,那根舌头言出必行般,从少年被亲得微微发红的唇瓣上离开,转而落到了白皙的耳朵上。

男人粗糙的舌.尖如蛇一般灵活地游移,将少年纤薄的耳骨和柔软圆润的耳垂都舔了个遍,就这样还嫌不够似的,又顺着耳垂舔到了纤长的脖颈,连凸出来的一小颗喉结也不放过,将少年舔得湿乎乎的,白皙肌肤上沾满亮晶晶的水液。

就像一只霸道又幼稚,一定要在所属物身上处处都留下自己气味的犬类。

梦中的少年像是被弄得有些不舒服,清秀的眉毛皱起来,齿间溢出一道黏糊的哼唧,但没有醒。

而这非但不能让身上的男人感到警觉,反倒让他的动作更肆无忌惮。

直到把少年从脸到脖子都舔了个遍,他才似心满意足了,指尖摩挲着少年柔嫩的唇瓣,重新小口小口地辗转亲吻起来。

“哥哥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