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自守着她,直到半夜才舍得睁开眼睛。

额头贴着东西,很冰很凉,浑身骨头都在疼。

特别是尾椎和腰相接那里,更是疼得好像要断的那般。

望着明亮刺眼的天花板,沈稚欢睁眼又闭上,如此重复了四五次之后才渐渐适应。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

下一秒,床头柜旁有东西放下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头顶覆上阴影,一张熟悉至极的脸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