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的视线会在她和他丈夫的身上饶有趣味游走,似乎在说,如果这是他有这样漂亮的老婆绝对舍不得打她。
而女人们则既同情又隐含着恨铁不成钢的气愤。觉得如果是她们,绝不会让人这样被打。
可这些都不影响她的神情冷淡,清透,像是月光照在一块朦胧的轻纱上。
玻璃包厢里,苍骏年一把扭住女人的脖子,强迫着她扭过头来和他接吻。
他已经欲火焚身,在女人走了以后,他烦躁的自我抚慰了很久,可无济于事,他泄出来的时候想的居然是一些他从没想过的暴力的性行为。
他要把她按在地上,脑袋压住,或是捂住她的嘴。
她的身材很好,并不过分清瘦,她甚至还很高,可以被他压在身下,抵死缠绵而不担心会弄坏。
他想要教训她,让她知道,反抗他,是最错误的选择。
把女人骗过来之后,他几乎迫不及待就攥住女人的胳膊把她压在玻璃上,然后一口咬住她的喉咙。
“呃!”
苏漾慌乱的挣扎着,她哀叫着,脚不着地,仿佛一只被老虎捕捉的羚羊。
“不,不,你说过会给我选择的机会的”
她怕极了,奶子在玻璃上被挤压的几乎变形,往后翘起的臀部和危险的性器摩擦在一起。
可男人充耳不闻,他直接就把领带扯开把她的手捆起来,然后把她的裙子从身上扯下来,她的裙子上半截霎时间几乎成了碎片,挂在身上。
没有表情的漂亮脸蛋浮现出鲜活的惊恐和慌乱来,头发凌乱,沾在嘴唇上,脸色潮红,断气似得抽噎着,被人撩起开衩的裙摆,然后将阴茎抵在会阴。
单薄的内裤为了配合贴身礼服,几乎就是一层丝状物,薄的和避孕套差不多。
苍骏年的俊脸上浮现危险的神色,他微微睁开眼睛,吸着她身上体温催生的香气,声音嘶哑:“他既然是个阳痿,那这衣服是穿给我的?”
说着,他一手攥着她的手臂,一手向下,探入内裤外侧,开始抚摸着阴唇,他的手又大又热,摸过来就让苏漾忍不住身体微微颤抖,她闭上眼睛,眼泪从糜红的眼角滑落,被亲的弄脏嘴角的口红一塌糊涂。
“不,别,别摸不行会,会被发现的求求你”
她哀声叫唤着,似乎在畏惧着可能被发现之后的毒打。
“我早就说过,不会让他动你一根手指。你真的蠢到无可救药”
他恼火的说着,已经手指加重了力道去捻动她阴唇和穴口衔接的地方,手指微微凹陷进去,在那里按压着,碾压着,让她掉落高跟鞋的脚踩在他的皮鞋上,玉腿弯曲,蜷缩在男人腿间,被他结实的大腿分开腿根,不住的摩擦。
“啊啊”
听着她说不出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放荡呻吟,他越发急躁。
“你这个蠢女人,骚成这样还做一次就跑”
他压抑着冰冷的声线,手指更加用力的在穴口碾压着逗弄着,骚豆子挤成一团,穴口湿热的淫液滚滚。
内裤很快湿了,苏漾只觉得被上下其手,身上到处都在着火似得燃烧着。她不住的哭,可眼泪还没有身下的淫水流的多,留的快。
她很快便被按的小穴湿漉漉的,丝质内裤也打湿了,薄薄的滑腻一片,男人分开她的双腿,把内裤往下一扯,便把一根粗大僵硬的肉鸡巴插入她腿根内侧。
“窸窸窣窣”肌肤摩擦的声音响起,湿润的穴口淫液润滑着,流下来,涎水似得打湿了肉鸡巴。可那物根本没有进去的意思,就是男人拿来故意折磨她的,在她的小穴外侧,分开阴唇,然后来回剧烈摩擦着,偶尔穴心吸食,鸡巴龟头挺过穴口,又很快噗呲滑过。像是火柴滑过火柴盒,却没点燃似得。逼着人条件反射的来上第二次。
“唔”
苏漾咬住嘴唇,被摩擦的快感涌入脑海,逼迫她不断发出风骚的呻吟。
但听到那声音,苍骏年却捏着她的下巴,将她雪白的脖子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