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不待我后怕,万寂又迈出几步,手上的冰锥又簌簌的射了过来。
眨眼间,我两只衣袖都被钉在树上,我僵着胳膊动弹不得,生怕动一下就被冰锥划破皮肤。
我声音颤的像是随时要断掉了,“师兄,师兄我错了,你别和我计较了,求你放了我吧。”
万寂已经走到我身旁,他捏着一只锋利的冰锥划过我胸口、腰间,“放过你?”
这冰锥实在是比刀刃都锋利许多,轻轻一划就划破我的衣衫,只需要再稍稍使力就能在我皮肤上留下红印子。
我连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被划伤肌肤。“师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唔。”
突然我胸前一点被冰了一下,我咬着嘴唇更用力的往树上贴着。
万寂用冰锥在肉粒上按了按,又玩弄似的拨了拨,他突然说道:
“好啊,杀了是有些可惜。”
在我不可置信的视线中,万寂手上的冰锥连同胳膊下架着的忽然消失了,我赶紧抱着肩膀,还在捂着身上的碎衣服蔽体,就见万寂摸了摸我的头发,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脸色一了一冷,转身走入深林。
林子里的雾气很重,走不了几步就看不见他的身影,只听见万寂幽幽的说了一句,“我走了。”
我愣了愣,喊了一声:“师兄?万寂!”
我低头看了看万寂方才摸过的地方,原来是在山洞里我被烧焦的那几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