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处滴落绽开的血迹。 “你受伤了?” 声音是刻意压低的,软软糯糯的,又有些粘牙。 “嗯……”男人下意识的回答道,他觉得这个女人动了下,竟有些舍不得怀里软玉。 “严重吗?” “死不了。” “骗子。”楚明萧笑骂他两声,身子却又软了回去。 秦延觉得自己疯了,他中了枪伤,外面还有人在四处找他。 而他却窝在桃夭馆的窗柩下,享受一个妓子痴迷他的身体。 而再很明显不过的是,这个一见他就黏上来的女人,痴迷的仅仅是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