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瞳孔收缩,歪着脸不去看那红烫的东西,双手不管不顾的去掰向正的手。

向正不给沈清躲藏的机会,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接纳自己。

狭窄温热的口腔瞬间就被塞满了。

男人腰肢前后用力,沈清口水横飞,眼泪更是被呛的一串串往下流。

一时间淫 靡的水渍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沈清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样动了几十下,沈清的脸变得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弱,喉咙根部好像有把刀在进进出出,戳的他嗓子火辣辣的疼。

尽管他嘴上被迫做着羞耻的动作,可那双眼却满是冰冷的恨意。

向正看着那双清澈却毫无温度的眼睛,气的猛一发力,身下的人儿瞬间闭起眼险些呕吐出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嗯?让你做这种事委屈你了?”

沈清卷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表情极其痛苦。

“说话啊,说话啊,我他妈让你说话...”向正疯了似的动着腰。

沈清两腮僵麻,口腔被无情的蹂躏着,连一个完整的字音都发不出来,更别说 说话了,只能用眼泪表达无声的抗议。

看着沈清颗颗滚落的泪滴,向正不仅没有怜惜反而更加气愤。

自己挖心挖肺的付出,不止一次的说要和他共度一生,可他连知道自己要结婚这样的大事,都能做到无动于衷,甚至没有一丝挽留,哪怕是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有。

原来自己在沈清心中竟没有半点分量。

沈清胸腔的氧气越来越少,身体也软了下去,像一个没有骨头的牵线木头任由向正来回摆弄。

又是几十下的耸动,向正终于发泄了出来。

沈清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腥膻的液体顺着他的喉管一滴不落的流进胃里。

向正推开沈清转身就往浴室走,一个眼神都没给瘫坐在地上的人儿。

这时沈清大衣兜里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他艰难的撑着身子走到沙发旁,掏出手机看了眼。

是一个陌生号码,沈清怕是程东连忙挂了电话,可这电话又重新打了过来。

沈清看向浴室方向,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向正在洗澡,应该没那么快出来。

为了不引起向正的怀疑,他咬了咬嘴唇决定接通电话告诉程东他现在和向正在一起,这段时间别再找他了。

结果对方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是沈先生吗?”

沈清懵了片刻后应了一声。

“我是榕大医院的杜医生,您前天来我院就诊过。”

沈清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你好,杜医生。”

杜医生嗯了一声,继续道:“因为现在实情特殊,我和其他几位脑神经科专家进行了一个简单的线上会诊,结果...”

杜医生欲言又止,沈清立时觉得自己的情况可能不是很好。

“我是病...是不是很严重?”沈清试探着问了句。

“目前我们得出的结论是,以您现在病情发展只能靠药物维持,减少病症的发作,您要有个心理准备。”

“……”

沉默半晌,沈清颤着声问:“医生,如果我的病情加重的话...会有什么症状呢?”

杜医生在那边深深叹了口气,艰难道:“你有工作吗?”

沈清一时间有点儿没明白医生的意思。

杜医生接着说:“如果有就辞了吧,很快你就会连打字和接电话的工作都干不了,生活不能自理,你会忘记你的朋友,家人,包括你自己。”

“你所有的记忆都会消失。”

听到这儿,沈清已经捂着嘴哭的泪眼模糊。

虽然他早就查了相关病情的资料,可他还是对现代医学抱着一丝幻想,希望能发生奇迹。

然而当他亲耳听见医生的话,还是忍不住心痛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