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已经在爆发边缘,根本抵不住向正老练的挑逗,那根叫做理智的弦瞬间就崩了。

他梗着哭音,弱声道:“...老公。”

向正蹙起眉,一副很困惑的样子为难道:“你刚叫我什么?大点儿声,我没听见。”

沈清那里还被向正握着,宛如掌握了他的生杀大权,逼的他不得不乖乖顺从。

“...老公。”沈清难耐的哼唧一声。

软魅的声音虽不是很大,但洗手间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陆温行握着门把的手捏不自知的加重了力度,以至于指节都捏到没有血色。

虽然在国外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早不是什么新鲜事,可他也不想自己的学生成为这其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