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叫的酒……度数有点高。”

他手撑着阳台栏杆,站稳了些,対宁一宵笑了笑,用颇为自豪地语气宣布:“我喝醉了。”

这还是宁一宵第一次发现,原来也有醉鬼会诚实面対自己喝醉的事实。

“是吗?”他笑了笑,故意逗他。

“嗯……”纽约的夜风是暖的,连声音都被酒精浸泡得柔软。

苏洄缓慢地点了两下头,而后忽然伸出手,幻想自己像绿色的藤蔓那样攀缠着対方,发烫的手指捧住宁一宵的脸。

宁一宵僵在原地,还来不及推开,苏洄就这样踮起脚尖,勾着他凑上前,很自然地将脸颊贴上宁一宵微凉的脸,交换体温。

“我是不是很烫?”

## P.悬日之梦

宁一宵的呼吸几乎停滞。

苏洄的脸颊柔软、潮热, 蹭在他愈合的伤口上,在心脏留下躁动的余波。

“你身上好冰。”苏洄的脸滑落,带着热的呼吸嵌进他颈窝, 然后小声地、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宁一宵,宁一宵……”

仿佛一种咒语, 正在一步步摧毁宁一宵辛苦建立起的防御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