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贺岁聿与无乂对视一眼。 云郡亭缓了口气,又问道:“此事可传开了?” “不,是属下在御书房受命,恰好听着的。”贺岁聿答道。 云郡亭颔首,呷了口茶水平复心中的惊愕。 幸好并未传开,否则天下百姓不知要如何看待周之墨。 “主子,我们现在要怎么做?”贺岁聿手肘搭在桌沿上,向云郡亭那边微微倾身。 云郡亭思忖后道:“我原本说让常渡盯着颜璟,他近日可有什么异动?常去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