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会想你。”云郡亭嘴硬,将头偏了过去。
周之墨舒展开眉心,却没再说话。
云郡亭瞧出了不对,微微抬起手却又最终放下,忧心忡忡地问道:“你这几日可好?”
周之墨想说好,又记起长公主生辰宴那日遗殇说过的话,略一思忖后道:“诸事繁杂,心中也时时记挂着小王爷,我心难安。”
“是我让你忧心了。”云郡亭颦起秀气的眉,他明明不喜听这样直白的话。
“是我自己做得还不够,”周之墨瞧着他的伤口面露心疼,“若是能早来些,若是在宴席那日……”
云郡亭即刻制止了他的话:“此事防不胜防,敬之莫要妄自菲薄!”
周之墨装不下去了,欺身靠近,在他的耳畔道:“再叫一声。”
云郡亭耳朵红了个透,眸光无意间瞥向了时凉,见时凉在看自己便又臊的转了回去。
“敬之……”他硬着头皮喊了声。
周之墨还欲说什么,只听门外传来一声轻咳,而后遗殇和宋与偕便提着药箱和食盒进来了。
云郡亭与周之墨对视一眼,周之墨道:“先处理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