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郡亭不也没有谈起您与他的关系吗?”
“况且这四国已经烂到根里了!我与遗殇是师父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您也知道,若非当年您以重金贿赂,我连殿试都未必能参加,那其余的寒门学子呢,他们苦学一辈子会有出路吗?”
“百姓流离失所您是见过的,您是从流民中一步步走出来的!但您跟了云郡亭这么长时间,您早就忘了!”
“我与师父尽心辅佐您,师父多么希望您登上帝位一统天下”
他的话猛然被打断,只听萧予慎道:“够了,我自有考量!”
自有考量……
云郡亭的心沉到了底,他从不知道萧予慎还有称帝的心思,他也从未对自己说过。
他忽而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萧予慎。
子逾与温嘉言显然也将房内的对话听了个清楚,温嘉言觉得宋翯的质问以及萧予慎模棱两可的态度着实让人胆寒。
子逾却想劝,不料云郡亭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两人为了不惊动萧予慎,只得焦急地追着云郡亭而去。
途中,三人碰着了来送茶水的掌柜,他刚要招待,却见云郡亭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