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着他将桂枝插于瓶中,道:“我有一事要同你说。” “你我之间说句话,还需这般犹豫吗?”云郡亭将桂枝整理一番,显得规整许多。 萧予慎显然是策马疾驰赶来,又逢宫门落钥,翻墙进来的,花瓣都有些凌乱了。 萧予慎深深吸了口气,双手垫于脑后倒在了床褥间。 他道:“北秦太子被废,改为霁王,入抒尘寺带发修行。” 云郡亭理花的手瞬间就停了,回身焦急地踱步至窗边,“这消息可准?” “今夜方才传来,应当是准的。”萧予慎道。 云郡亭跌坐在榻上,蹙着眉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