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解释道:“此事我也不甚清楚,师兄从不多说。” 萧予慎停下步子,敛眸瞧着他,“宁王嗜杀,师兄曾说渡他,便是渡世人,可谁都有私心,他如今过得不好,我便不希望他再待在宁王身边。” 云郡亭闻言,便也没有多问。 待到了傍晚,中玉才到了园中。 垂柳摇曳,细流相衬。中玉对园中熟悉,拨开那垂下的柳条,缓步移至厅外。 萧予慎将他请到了厅内,遗殇与贺岁聿将中玉所带的侍卫拦在门外。 中玉见此,神色似乎有些犹豫。 萧予慎玩笑一般地问道:“师兄还不信我吗?” 中玉一时语塞,不由得还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