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女同志住泥房子的确是有几分不方便的,我们这些男同志就没那么讲究了。”孟恩伯也跟着从院子里出来道。
基地能住人的水泥房只有陆迟虞,还有姜明轩和孟恩伯合住的这两所院子。
听姜明轩和孟恩伯这么说,方旅长不由为难道:“孟老您老一把年纪了如何能去住泥房子,还有姜同志上面叮嘱过你有严重的风湿病可不能让你去住泥巴房。”
钱甜忙也道:“就是,明轩哥哥你有风湿病哪能委屈你去住泥巴房,还有孟爷爷您老人家一把年纪了,我们这几个虽是女同志,但也不能抢长辈的房子住。
倒是有些人我们这些人全都挤着住,甚至住的还是阴暗潮湿的破泥房,她却自己一个人住一个水泥房院子。
方旅长我知道你是想柿子挑软的捏,但你也不看看能来到这的人哪个能是软柿子!有些人你得罪不起,难道我们就是你能得罪的了?”
说到后面竟是对方旅长怒目而斥。
“钱……”
方旅长才说出一个字就被陆迟虞抬手打断,接着她上前一步看着钱甜道:“钱甜同志,所以你在这里说这么多是想要我住的院子?”
陆迟虞的声音非常的清脆好听,但短短的一句话却字字如千钧的打在众人耳边。
此时的她气场十足,气场冷冽的让人心惊。
然后这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静谧,谁都没想到陆迟虞竟有如此上位者的气息,还直接把钱甜的意图给说了出来。
钱甜也没想到陆迟虞会突然发难,她也被陆迟虞突如其来的发作吓了一跳,还见对方直接拆穿自己,一瞬间她不由也有些心慌。
她也不是傻子,这含沙射影是一回事,现在直接说出来双方打上擂台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过她只心慌了一下便又被妒忌的情绪占据了上风,冲动的道:“没错,陆迟虞同志我知道你过去在科研上是很有几分成就,也知道你爷奶都是开国功勋,但我们这些人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凭什么你在这里单独住一整座的水泥大院子,我们其他人要几个人去挤一个潮湿阴暗的泥巴房呢。
就连孟爷爷一把年纪了都要和明轩哥哥挤一个院子,难道你一个年轻人对红国的贡献比孟爷爷一生为红国鞠躬尽瘁还要大?
所以你这明明是仗势欺人,我要向军部的贺部长举报你。”
“那钱甜同志你现在就去举报吧,方旅长请你派人把钱甜同志请出基地,让她赶紧去京都举报我。
对了还有你们这些研究员,有哪个想要举报我的也请跟着钱甜同志一起离开,我的研究项目不留任何委屈之人。”
没想到陆迟虞再次不按常理出牌,竟直接就开口撵人,钱甜和她身后十来个跟来的研究员瞬间都脸色大变。
钱甜不可思议的惊怒道:“陆迟虞你竟敢赶我们走?”
“钱甜同志你看起来好像脑袋不太好使的样子,难道是我刚才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陆迟虞无语道。
“你……你……陆迟虞我们可是军部贺部长亲自特派来研究战机的骨干研究员,没有贺部长的命令你没有资格撵我们。”钱甜被陆迟虞的态度气得怒吼。
“那你就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吧,方旅长帮我把钱甜同志请出基地,还有其他有二心的研究员也请一并离开。
至于贺部长那里,我会亲自和他说明今天的情况,所有的责任我陆迟虞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