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艾尔雅想这样把路基带回房间地牢老鼠乱窜,脏得令人作呕,塞缪尔一点也不想在那种地方多呆。

在塞缪尔看来,光洁无暇是美,血液冲破皮肤也是美,而虐待就是一种美到另一种美的转换,这在他认为是神圣的,需要在一个氛围足够好的地方进行。

开始路基的双腿酸麻不已,没怎么挣扎,踉跄着被艾尔雅牵着走,在即将走出地牢时,他的双腿终于恢复了正常,身上也积蓄出了些许力气。

他本能地开始挣扎,在艾尔雅在一拽之下跌在地上时,路基呆呆地想,他是没用多大力气的,毕竟那只是第一下挣扎,形式大于本质。

那两个刚刚被艾尔雅吓出地牢的奴隶还没有走远,听到“砰”的一声时回过身来。

于是,两个奴隶在前,路基在后,三个人一齐给摔在地上的艾尔雅行了个注目礼。

艾尔雅怔愣间和两个人高马大的奴隶对视一眼,迅速起身,脸上一派平静,心里呼天抢地:“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弱的吸血鬼,艾尔雅就是吸血鬼之耻吧!”

系统无情道:“你对自己的体质没有清晰的认知。”

“这样的认知我不想有。”

艾尔雅皱起眉,对两个奴隶呵斥了句:“还不走。”

两个奴隶转身,跑着离开了。

这两个家伙呆头呆脑的,倒没表露出嘲笑的意思,没给艾尔雅施加额外的刺激。

艾尔雅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回头,回头又该露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思前想后,艾尔雅决定装作无事发生,身体却不动神色地绷紧,留心着路基下一次的动作至少在路基下一次动手的时候他及时撒手,不要再摔一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