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很脆弱,请怜惜我。

而艾尔雅看着他,嘴角慢慢勾起来:能将尸体炮制成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天真无邪之人,不过他愿意装,他也不介意继续看他演下去。

不喜欢被居高临下的感觉,艾尔雅终于放下信封,一只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懒懒地撑了下巴,声音低沉冰冷:“跪下。”

路基连想也没想就跪了下去。

“刚才你在哪里?”

“我见到了樊卓,”路基大而黑亮的眼睛直视着艾尔雅。

塞缪尔似乎觉得有趣,眯起眼睛笑了笑:“樊卓?”

不劳塞缪尔提问,路基急于证明自己的忠诚似的开口:“他想让我离开艾尔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