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摄像机,他们放松下来,听着彼此的心跳。
盛岁意闭上眼睛,主动抬起手环住了顾斯年的脖子。这下顾斯年可以认定,盛岁意真得很开心。
如果时间没能抚平一段阴霾,那最好能有新的温暖覆盖那些难过。
盛岁意觉得至少今天,他和顾斯年共同待在冰天雪地的这几天,他既快乐又坦然。
他为自己能勇敢地跨过这座山而开心,也为顾斯年对他的爱而感动。所有这些,都是他的力量。
“你真好。”盛岁意紧紧搂住顾斯年的腰,特乖巧地说着,还拿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
顾斯年眯着眼睛看他,不动声色地把手向后伸,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严肃地说:“少给我来糖衣炮弹,手长冻疮了怎么不跟我说?”
“啊,你怎么发现的?!”盛岁意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不藏得挺好的嘛!”
顾斯年捏了下他的鼻子,拉着他坐下,又去行李箱里翻冻疮膏。
“我对你多敏感,你应该知道。”顾斯年解释道,“这两天,不戴手套的时候,你根本不让我模你的手。”
“你脑瓜子里为啥都是色色的东西!”盛岁意虚张声势。
顾斯年吸了口气:“我合法开车好不好。你别岔开话题,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哎呀,又不是啥大事。”盛岁意晃荡着手指,挺灵活。
顾斯年很想从医学上跟他说说冻疮病的发生与发展,但他又明白盛岁意这是从小忍习惯了,他也狠不下心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