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沙哑又委屈,

席铖手指轻抚过他的脖颈,掐住他的下巴,指腹轻轻地摩挲在他的脸上,“阿恒,肯乖乖地张开腿让我肏,张开嘴让我亲吗?”

“肯,肯,让你,让你肏……,亲,让你亲………”,肖恒崩溃地哭出了声,脑子晕的厉害,可恐惧还是促使着他主动把自己的脸颊凑到男人的脸庞磨蹭讨好。

曾经亲口说出的抗拒话语如今又被逼着亲口打破,

重复的确认与询问,重点并不在于承诺,只在于开口的那一瞬间对前后说法矛盾者意志上的打击与消磨,以及更深层次地逼迫着他去屈服和妥协。

曾经让他去找别人的是你,如今急切渴望着他不要去找别人的也是你,何其地打脸和可笑,

自己否认自己说过的话,开口的那一刻便已经输得彻彻底底,

气势弱了,脊骨弯了,低头妥协的那一刻还连带着亲手把自己的人格与尊严给从身上扯下来,扔到别人的脚下,供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