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卑微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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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迟砚看着脸色稍显苍白的男人，他虽是微笑着，但眼底的冷漠十分直白，他像是终于失去了兴趣，慵懒地倚靠在椅背上。

他淡淡道：“好了，周延，这顿饭吃完，我会让另一个人代替我跟你接洽工作，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兴趣了，你可以放心了。”

苏迟砚说的话看不出真假，但那冷漠的态度，确实是周延从未见过的。

他只觉得心仿佛坠入冰库，浑身刺骨的冷。

听到苏迟砚对他没兴趣了，他第一反应竟不是松了一口气，反而心被狠狠揪住，他扯了扯唇角，心口的苦涩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