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就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去处。

这可不妙。

席清又找不到理由拒绝,按照自己的人设,自己也不能拒绝。

席清低着头,窘迫地站在原地,自己刚刚被人从床上拉起来带弟弟妹妹,头发还有些凌乱,翘了一缕。

他的眼镜用了很久,上面有划痕和没有擦拭干净的灰尘。

克洛斯伐还算有点理智:“你呢?愿意吗?”

他在征求席清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