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才看见今挽月,警惕值立马拉满,“今挽月?你怎么也在?”
谢潮生伸手虚揽在今挽月腰上,挑笑开口:“温小姐,今小姐跟我一起的。”
是我而不是我们,两者区别很大。
我们就很模棱两可,让人误会。
温妤轻蔑地觑了眼两人,怀疑大消,嗤道:“我想也知道,沈让辞不可能还跟你搅在一起。”
这恰巧戳中了今挽月如今的痛处,她娇笑着说:“温小姐说得没错,毕竟我们搅一起的时候,你还未成年呢。”
温妤比她小一岁,所以她十八岁时,温妤确实还没成年。
温妤无法反驳,气得瞪她,“你!不要脸!”
沈让辞微微蹙眉,淡声开口,“温小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出去。”
温妤瞬间乖巧,“好吧。”
今挽月投去惊奇的一眼,随后看向沈让辞,春水撩人的眼里明晃晃荡着几个字。
你这个祸水。
沈让辞仿佛没看见,出去之前交代她一句,“晚晚不要喝多了,早点回家。”
今挽月也权当没听见,转而对谢潮生摇了摇手里的东西,语调上扬,“等我一下。”
沈让辞跟温妤先出去。
今挽月在隔间里,听见温妤问沈让辞,小公主语气充满酸味,“沈让辞,你为什么还那么关心今挽月?”
沈让辞温润的声音不紧不慢,“我在今家多年,早已把她当做妹妹。”
温妤想也没想就嗤道:“那今挽月不就是勾引自己哥哥,可真不要脸。”
沈让辞语调微微加重,“温小姐。”
想到他对今挽月的态度,温妤语气软下来,“好吧好吧,只要她不再对你有非分之想,我不在意你们的过去。”
不在意是假的,虽然她不觉得今挽月如今有什么威胁。
但他们的过去,对温妤来说,就像一根刺卡在肺里,一呼一吸都有存在感。
所以温妤更戒备高妍,也不会让今挽月好过。
出于女人的直觉,今挽月跟沈让辞的过去,不像她听到的那么简单。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今挽月自嘲地勾勾唇。
等今挽月跟谢潮生再回到卡座,程芝早已不见了踪影。
斜后方的卡座里,温妤贴着沈让辞娇笑着说话,男人始终温和应对着,没有一点不耐。
今挽月收回目光不再看,端起酒仰头整杯喝了下去。
刚刚是发泄爽了,但估计又将人推远了。
苦涩辛辣的酒刺激着肠胃,今挽月垂着眼,自嘲勾唇。
也说不定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不在乎,她自作多情什么呢。
看她喝得这么猛,谢潮生担忧道:“今小姐,你生理期,还是别喝了。”
今挽月掀了掀美眸,懒洋洋道:“我身体好,没事。”
谢潮生往后看一眼,贴心问:“今小姐心情不好?”
今挽月侧眸,“嗯?”
谢潮生继续问:“因为沈总?”
今挽月手懒懒撑着脑袋,靠在沙发里,“为什么这么说?”
她一直觉得,她对沈让辞只是出于所有物的占有欲。
除了对过去的愧疚,并不会像程芝那样要死要活。
为什么外人也会轻而易举地发现?
谢潮生笑笑:“今小姐的不高兴都写在了脸上。”
其实何止不高兴,就跟失恋的女人一样。
但他没有说。
今挽月坐起来,轻哼道:“我当然不高兴,以前沈让辞住我家的时候,他对我很好,就像哥哥一样。”
她拎着酒瓶,倒满一杯酒,“如今他都要跟女人联姻了,以后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我不该难过吗?”
谢潮生暗暗松口气,不露声色地安慰她,“人生就是这样,就是亲兄妹各自成家后也会变得疏离。”
今挽月垂下眼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