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唇瓣贴着脖颈上的一条青筋,亲吻着喷薄跳动的血脉,一路蹭到他耳后,轻喃娇语:“让辞哥,你要疼我。”

“疼我”两个字一落,沈让辞的喉结倏地滚动,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整个人好似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深深吸一口气,大掌捏着她的腰肢将她推开。

他直视今挽月的眼睛,向来温和的语气稍显严肃:“我们是亲人,我自然会疼晚晚。”

“你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换取。”

今挽月眼神茫然:“嗯?”

沈让辞抬手捏起她下巴,目光直直注视着她,嗓音低磁循循地道:“晚晚,不要用你自己换取任何东西。”

他谋取的,不止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