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那么久,对我一点都不好奇,实在让我很伤心。”

今挽月一顿,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有什么好好奇的。”

她不是不好奇,是害怕知道,知道得越多,心里对沈让辞的亏欠就越多。

就越显得她渣,干的全是往人伤口撒盐的事。

沈让辞手臂收紧,低沉的声音掠含笑意,“可是我想让晚晚知道。”

今挽月抿唇,“但我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