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辞眯了眯眼眸,抬手,不紧不慢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那要怎样的关系才适合?”

今挽月回答不上来。

在她的世界里,好像并没有这样的关系。

自从妈妈去世,她就像一个人站在一个孤岛,与每一个人都隔着汪洋大海。

今挽月掀眼眸看他,抿唇,“反正不是我们这样的关系。”

沈让辞唇边的弧度淡去,和煦的声音略沉,“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