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你的身子,我给你准备了酥糖,待吃过药后解解苦。”

楚稚望着再次送到嘴边的汤药,依旧又推到了一边:“我睡了多久?孩子可有事?”

李温垂眼,无奈地将汤药放下:“两日,孩子已经没事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楚稚这一昏迷,迷得可真是时候。

足足昏迷了整整两日,若是等她醒来,孩子要是再不好就该被花生“毒”死了。

她阴差阳错地,躲过了两个孩子为她设下的圈套。

李温道:“两个孩子不知晓从何处寻来了花生酥,好在府医来得及时,给两个孩子喂了淘米水吐了出来,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