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另有所图嘛,心机、手段、城府,差一点都不能保自己万全。她端着层膜待价而沽,我就怕自己斗不过,最后被活吞了,那你还去哪里找一个这么听话懂事的弟弟了?”

姜早揉了揉额角:“那你别做了,回去上学吧,再考个研究生,最好再去D国读个研,不毕业别回来。”

D国号称全世界最难毕业的国家,多少人的青春埋葬在D国的实验室里,最后连一张毕业证都拿不到。

李白岫仰天长啸:“姐啊”

“离大老远就听见你在这嚎,受多大委屈了?”

孟乔鸢从李白岫过来时的方向走来,一脸惊讶地看着发癫的少年。

姜早微笑解释:“年轻人火力旺,找不到地方发泄,就来我这里撒娇。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今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