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流出来,从逼口往下滑,又流到臀缝里,屁股上肉多,挤在一起,又都粘在屁股上,粘在床单上。

宇文臻将蜡烛拿走,嗤笑一声,“骚蒂子太小了,怎么玩木夹?”

他说着,右手食指在左侧的玉碗中蘸了一下,半个指节都变得湿漉漉的,然后瞄准那团嫩肉,大拇指压着食指弹上去。

阴蒂被这一下暴击弹的变形,偏离了方向直往斜前方飞起,七娘猛地松开手,双手盖着逼,眼泪决堤般往下流。

“啊啊啊啊啊”,她被捆的动不了,双腿直抽搐确实半点没有移动。

她没看见,自家郎君将中指放入了中间的玉碗中,摆出弹人的姿势,反着方向弹上偏了方向的阴蒂。

骚蒂子本来被弹的斜着,如今又被弹回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大。

“啊啊!!”,抖动的阴蒂被这一下弹的翻白眼。

左侧的玉碗里放的姜汁,满满一碗,而中间的玉碗里放的滚烫的热水。姜汁慢慢渗入阴蒂一侧,另一侧没有多大反应,只是被弹的痛极了。

小小的蒂肉瞬间升腾起火辣辣的痛感,连带着整颗蒂肉都热辣的发胀。

七娘看着床侧的木夹,猜到了那木夹的作用,哭着求郎君放开她。

宇文臻来了兴趣,他将那刑具松开,调整为最初的样子,长长的木夹朝着七娘靠近,慢慢对准阴蒂,然后拉绳子,两片木板开始往中间挤,无情地挤压着敏感发烫的阴蒂。

阴蒂被虐待,从根部开始被压的发扁发白,两片竹条没有一丝缝隙,将阴蒂紧紧压成一片夹在中间,甚至夹着中间敏感脆弱的蒂籽。

“嗬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七娘都没来得及反应,立刻被夹得受不住,身子被禁锢被压迫的剧烈抽搐,薄薄的眼皮快速眨动着往上翻,嘴巴也合不拢,不由自主张开口伸着舌流口水。

“郎君啊啊啊放开、放开呜坏了”

七娘反应太过激烈,宇文臻调整木夹慢慢松开夹扁的阴蒂。骚蒂子被放开还是扁扁的,像是被夹坏了,直发白。

“啊啊啊郎君饶了我”,七娘表情崩坏,无力蜷紧脚趾,哀哀地哭泣呜咽,逼口也一缩一缩地抽搐,连带着脆弱的阴蒂也一抽一抽的摇晃起来,十分色情。

宇文臻眉头皱着,将木夹放一旁,伸手碰。骚逼却开始不停地收缩,慢半拍的一股一股吐淫水。

骚蒂子也开始迅速变红,鼓鼓热热地抽动,伴随着七娘的呜咽,红彤彤的阴蒂头一跳一跳地抽搐起来。

“!!!!!!!!”

七娘的不停抖着小腿乱扭,屁股绷紧了抬高又放松,不过几秒钟,滚烫的尿液从缩合的尿口里缓慢挤出。

女子有孕本就尿多,这尿来得无厘头。七娘甚至没有感受到尿意,便被夹的失了禁。

宇文臻丝毫不嫌弃,拿过帕子擦干净尿液,连带着下方被弄脏的逼口和阴蒂也一并擦拭干净。

七娘又是一阵腿抖,呼吸急促的像是要晕过去。

宇文臻再次拿过木夹,拿筷子一般,用银头在最右侧的玉碗中点了几下,银筷滴着水便夹上骚蒂子。

一阵寒气覆上去,缓解了火辣辣的肿痛,七娘眉头舒展,口里一阵咿咿呀呀。

银筷又放入左侧的玉碗,蘸了姜汁,将阴蒂夹在里面,来回磨着左右摩擦,姜汁都被磨了进去,短暂的寒气根本压不住,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嗯!!!好辣郎君、郎君”,猛烈的感官刺激让七娘苦不堪言,身体不能动,十个脚趾在空气中用力张开,似乎想要将这可怕的折磨甩开。

谁知那银筷又扎进中间的热水中,银筷传感筷,一会儿就变得发烫。

骚蒂子早就肿得不行,不用扒开逼也能看见,防止七娘控制不住伸手挡逼,宇文臻将七娘的双手也捆了起来。七娘如今完完全全是案板上的鱼肉,任凭宇文臻宰割。

发烫的银筷快速夹上浸了姜汁的阴蒂,剧烈的灼烧感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