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脸部颧骨凸出,眼睛下方都凹陷了。

“之前去公司找你,才知道你住院了,怎么回事?你招惹谁了,被打成这样?”

赵顷咬着后槽牙,想到那天手又开始隐隐作痛,“还记得井俏吗?你以前包养的那个傻子。”

李河义挑着眉,让他继续说,“他现在和祁越搞在一起了,我一开始不知道,作弄了他两下,结果就这样了。”

似乎还不服气,但一想到祁越,心里又害怕,嘴上也没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祁越?”李河义问了一声。

“嗯。”

李河义知道祁越,但他没和祁越见过面,只听过这人手段厉害,背景也深,不过从没听过他什么花边新闻,什么时候和井俏在一起的?他也有包养的兴趣?怪不得,井俏连这种高端的私人医院都能来,以前一件破衣服都舍不得扔的。

“我刚刚看到他了。”李河义往后仰,靠在椅子后背上,眼神玩味,“倒是比以前可爱了些。”

赵顷没在意井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警告李河义,“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当初你把人赶走,现在怎么着?又动心思了?”

“你什么时候那么胆小了。”李河义嘲笑道,“我养的狗,换了主人我还不能有意见?”

“你看看我。”赵顷用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指了指自己,“你现在专心把心思放在你的家事上,不是跟你弟弟需要进行财产分割吗?你再不努力,什么都得不到啊,公司和钱,哪样不比井俏重要?”

赵顷提醒他了,想到这事,李河义说了句“操”,阴测测地笑了一声,眼神阴晦,“妈的,傻逼弟弟装了那么多年,扮猪吃老虎,现在露出狐狸尾巴了,要分财产,想得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