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却更加深邃，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他语气带着一丝嘲弄：“是吗？江辰，你确定吗？在这个圈子里，资源可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得到的。我给你的机会，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江辰依旧保持着微笑，语气不卑不亢：“周总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个人比较固执，更喜欢用自己的实力说话。我相信，以 ES 的平台和我的影响力，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正当的合作方式，实现共赢。您说对吗？”

“正常的合作方式？”周博文重复着江辰的话，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如同蛰伏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周博文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如何让江辰就范，觉得江辰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想着一定要让江辰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是他周博文说了算。

然而江辰见周博文的态度并没感觉到意外，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领，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周总，看来您对‘正常’二字，似乎有些误解。”

第六十八章 周博文的失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