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莫要冤枉了咱家。”

阿梅听夫君这般揶揄,小脸一红,不好意思起来:“哎呀,夫君,阿梅又不是说你。”

安生一挥手,将船上伺候的人谴退了下去,长臂一伸将阿梅揽在怀里,俯在她发间带着戏谑的笑意道:“不,夫人若想咱家在此胡作非为也未尝不可,就看夫人让不让咱家胡作非为了。”

独属于安生灼热的暧昧气息喷洒在阿梅的脖颈和脸颊上,安生一边说着,揽着阿梅的大手一边故意顺着柔软的曲线上下摩挲着,意味分明。

阿梅整个人一僵,下一刻,只觉脸红如火烧,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阿梅又羞又愤,睨了安生一眼,娇嗔埋怨道:“夫君,你怎么,怎么在外头这般……”

安生故意逗她,语气带上一分轻佻:“你倒是说呀,咱家这般什么?”

阿梅水灵灵的眸子瞪向安生,羞赧道:“夫君如今是官老爷了,可不能这般没有正形。”

安生嘴角含噙着一抹笑意,他牢牢将阿梅摁在怀里,一双大手四处点火:“不是夫人自己说这些个官老爷胡作非为的么,咱家突然觉得不能让夫人失望啊。”

阿梅被安生摸得身子发软,整个人都轻颤了起来,她娇声讨饶:“夫君,夫君,阿梅错了,阿梅想看戏。”

安生这才放开阿梅,并细细的将阿梅略显凌乱的衣服整理好。

然后牵住阿梅的手:“好,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