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便已经是遍身凉意。
褚宜没被李雾山带跑偏,又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
“打工,”李雾山轻描淡写地回答,“时薪四十,晚上六点到凌晨两点,每周两天。”
“还有什么问题吗褚老师?”
“打工?”褚宜不可置信道,“这是适合你打工的地方吗?”
李雾山看着褚宜瞪大的眼睛,今晚第二次想笑:“哦,原来这不是适合我打工的地方,是适合老师您娱乐的地方是吗?”
他把“您”咬得很重,如果话语里的讽刺化为实体,几乎要扇到褚宜的脸上了。
听完这话,褚宜的脸“蹭”地一下开始升温,脑袋冒烟。的确,她自己也是来夜店看脱衣舞演出的,甚至和李雾山碰到的时候还在和一个猛汉拉拉扯扯。
即使褚宜自认为清白得不能再清白,眼见为实的事情,她没法儿解释。
说是朋友逼她来的?晓瑄又不是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威逼。说自己没打算互动,是那位大哥上赶着?李雾山大可以说“我看你也乐在其中啊”来刺她。
很好,完全无法解释。褚宜脸涨得通红,咬着牙说:“你是一个学生!这种地方就不是你该来的!”
“我成年了,”李雾山手臂横在胸前,做出抗拒的姿态,“老师你能来的地方,我也可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