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悔意。

只要她像平时那样软下来,哪怕皱着眉说句“疼”,他都会立刻停手。

可她没有。

姜雪蘅咬紧牙关,眼里翻涌着他从未见过的情绪,愤怒混着憎恶,直直射向他。刺得他心口发堵。

“你只会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强大?”姜雪蘅漂亮的脸蛋上露出嘲讽的笑意:“靠这个彰显自己的权力吗?”

将性和权力等同,强迫她服从,以此来支配她吗?

“幼稚,无能。”

这话像盆冰水,兜头浇在谢燃身上。

他平时最恨别人把他和那些用暴力逞能的杂碎相提并论,可现在他做的好像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不、不对。

他和姜雪蘅是什么关系?他们做这种亲密的事情本来就没有错。

是姜雪蘅的错!

谢燃不明白,平时那个会窝在他怀里撒娇、受了委屈会红着眼眶要抱抱的人,怎么突然就竖起了满身尖刺,非要和他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