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贾赦就是缩头乌龟一个,家里的事情缩在媳妇后面,外面的事情都听张老太爷的命,想到史氏,圣上感叹这老爷子可真没让人失望,可他也是在看到这东西的那一刻才能够真的放下心,心中暗自长嘘了一口气。
贾家的动静早就在他案头放着呢,包括邢薇使人偷贾母的令牌,只令他心里也是各种五味杂陈,贾母史氏?没想到这东西已经在她手里几年时间,别说老爷子意外,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
张老爷子也不说话,见圣上沉默无语只默然告退,只回来的路上,他心里是真正的开始敬佩、思索起邢薇来,有胆有谋,知进退,预见鲜明快准狠,知人善用,收买人心,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要是个男人,将来又是一个权臣的料!
贾家的令牌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献了上去,上面两个声响都没有,张老爷子也没有个明示暗示的的,只贾赦却傻乎乎的乐开了花,连走路都轻的了几分,――项上的头颅总算是保住了。
只有邢薇心中暗叹,暴风雨前的宁静最是可怕,只最可怕的危机贾家已经过了,邢薇也顾不了旁人,如今真是无事一身轻,只丢手来处理其他的遗留问题了。
见贾赦从外面甩手回来,拿了账本跟他一起去见老太太。
贾母知道贾赦回来压根不去见她就出了门,气的破口大骂,完全没有了昔日老封君的尊贵,又支使人安排车马出门说是要上顺天府告贾赦忤逆不孝,她房里人除了赖嬷嬷早就都认清了形式,一个个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只跪在地上碰碰的磕头没有一个人敢去传令,赖嬷嬷也知道老太太只是虚张声势的吓唬贾赦和邢薇,只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劝老太太“息怒”,“别气坏了身子,”“去叫二老爷来。”
贾赦和邢薇如今对这种场面已经算是“司空见惯”,两个人默默的行了礼就找凳子坐了看老太太主仆表演,屋里的下人除了赖嬷嬷也早就有眼色的起身各干各的去了。
贾母早也折腾累了,见贾赦油盐不进的样子也十分的无趣,自己返身坐了回去,只抱着圣上赏赐的拐杖把地剁的咚咚响,质问贾赦道:“老大,父母在无私产你可知道?”
“知道,”贾赦根本就不看贾母,自己手上把玩着新做的一个玻璃把件,心里感叹这东西也就看着通透,其实手感实在比古玉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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