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无用,莫不是如此我合该落得如此下场?我十有八九笃定如今你是该尝到这不好好听人说话的教训了。
我到底喜欢你这面皮,可你于我说不定该是情根深种也又几分可能。若不是,如今我笑,你却哭。弄得我也心里甚是不痛快起来,你看看我现在身上痛的恨不得速死,现在连心都逃不过痛责。
我当初回归正道,与你对峙。
你成长速度快的惊人,我只得老老实实努力直追才得与你持平地位。你立下行事诡谲又任性妄为的一干魔教子弟,我只能执起正道盟主之位伸张正义,魔教子弟掳掠劫杀处处都挑拨正道,到如今人人诛杀的地步也并非不可预见。
蓄谋五年,我终于等到这机会。我与你斗,死于你手下,赌你那点心思是否能在这最后勘破。上天唯有此时怜我,竟真让我赌对了这把。如今盟主技不如人死于魔教剑下,武林必然动荡不安,你若是想要夺天下我也给你凿平了路。可我大抵是不愿你走上这无回头的死路的,其中艰苦你不知……我知你甚深,少年心性得不到便是好…一旦到了手,过不了几朝便没了兴致。到时武林如何?江湖如何?那一干门派侠士又当如何?
所以我只得再替你操心。
可纵然我念想百转,如今也到底是说不出如此多话来的。先前那些闲言碎语我不知道你还记得多少,可现在这话你得老老实实一笔一划都谨记在心…毕竟我再没有力气同你说第二回了。
“…往后、不得杀人…不得再…侵武林。”
“击掌立誓。”
可虽如此说,我却没得动手的力气只能堪堪捏住你手。你这会儿倒积极了,个小混蛋又不知收敛捏得如今我手掌手指都痛得厉害。
“若是…违誓…”
“就罚我于十八层地狱尝尽苦难…”
这话我鲜少说,鬼神之谈以往我是不信的。可如今当起情话说起来倒还颇有几分趣味。这话自口中说出我禁不住笑,又痛得倒抽气。我再好好看看你,你这会儿没了以往那点傲气戾气,这张脸倒是越发顺眼了,看着让人心痒。你大概是瞧出了我的心思,这会儿低头亲上来,凉的要命。
我有些迷糊了,却还是听到了你的回答。
你应了声好,大概是我自始至终见过的最是乖顺的模样。
我觉得现在大抵是满足的了,连身上的痛都褪去不少。
于是我几乎感到解脱一样的松出了胸口那股长气,稍微放松了些吃痛到僵硬的肌肉。
如此,不碍儿女情长又秉持了我命职责,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甚好。
甚好。
第三十一篇·变态占有欲渣攻X贱受(第二人称注意)
黏稠的血液顺着指节淌下手腕,那红衬得你干瘦的青筋突起的手越发惨白。你手里捏着了无生气的肉块,犹记得这肉块刚从胸膛中剖出时铿锵剧烈的跳动,红到发白的颜色仅仅只不过挨了一个晚上就变得酱红,坚硬的肌理柔软下来到现下也成了在你指间搓圆捏扁的烂肉。你终于任由满怀的期待落空,将手中的烂肉摈弃在无人打理而积上灰尘的角落,任由那颗人心兀自滚上两圈蒙上尘埃。
曾经那个打理一切的人如今躺在床上,敞开着身体,敞开着空荡的胸腔。
那个属于心脏的地方空置着,大大小小的血管破裂开,边沿又布满细密的针眼穿着断裂的线。你用占满干涸发黑血液的双手小心的将断线拆下,手指拨弄过血管的感觉奇妙到让你感到留恋,于是你更加期待曾经打理一切对你瞻前顾后的人醒来。
大约三天前,你让他剖出了心,那人一如既往的听从你的话,将正削着苹果的水果刀雪白刀尖折向胸口刺下,剖开皮肉,扯开了骨与肉的粘连,将那颗红得发白,跳动的心递到你的眼前。之后,他就涌着满身的血瘫到地上,一睡不起。
你将那颗心毫无留恋的摒弃了,可又忍受不住满室的紊乱不甘心的再将那颗心从垃圾堆里捡了回来。
那为你剖了心的人终于得到你施舍的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