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就越发不加遮掩的显出浓烈杀意。白煌点了男人昏穴,浑身僵硬的涂子龙这才阖上眼放松下来。
伸手托住男人在浴池中下潜的身子,白煌揩过涂子龙肩上疮痍。洗去了血渍后,那深深浅浅的牙印就更是明显,被浴池热水浸过后显出些许惨白,衬着淤青更为渗人。“来人。”白煌唤了一声,屏风外就出现两个人影矮身跪下。“去把左舵里炼蛊的苗人杀了。”
外头静默一阵,似是有些不太确定。“可左舵内悉数皆是养蛊苗族”算算也得有百余人,若是杀尽,不光声势浩大,更是会让魔教实力锐减元气大伤。
白煌手指抚过男人脖颈,轻捏慢揉,“一个不留。”等到他将魔教从内部击垮之后……他才能够正大光明的回到武林盟,通过歼灭魔教令白家在武林中声望更高。魔教中实际最为令人头疼的就是那群炼蛊的苗人,只要将其铲除,就是为武林盟铲除一大患。
“……是。”屏风外人刚退出门外,就撞上了跑来找白煌的金许缘。“教主,金小公子来了。”
“白大哥!”金许缘刚踏进了门,就被满地狼藉吓了一跳。挑了几块干净的地方下脚往里走,屋里的空气很是刺鼻,金小公子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散散味道,一边无甚多想的说道:“这屋里怎这味道?”秉持礼节的金许缘并未走向浴池,只隔着一层屏风说着。想想之后自己又要与白煌说起涂子龙的事情,金小公子很是自觉得干脆给人收拾起屋子来。床边的披风甚是眼熟,白大哥竟然留那男娼过夜了……他又是唏嘘白煌自从再次见面后那越发变了的性子。
浴池中热气氤氲,白煌一边抚弄涂子龙不加反抗的身子,自然有了兴致。许是昨夜做得狠了些,男人的穴口肿着连手指都塞不进。但白煌对涂子龙自然不可能有多怜惜,用手指草率弄了弄之后就扶着阴茎插进了昏睡男人的体内。男人很是安静的反应略显无趣,白煌也不顾屏风后的金许缘,抬手便解开涂子龙昏穴,一边揽着对方腰身翻转,将其抵在浴池边肏干起来。“唔……哈啊……”伏在边沿的涂子龙饶是刚一清醒过来就被人肏着有些反应不过来,连低沉呻吟都来不及咽下。
金许缘自然是在外听到了,他耳朵发烫,不合时宜的关心道:“……白、白大哥…可切勿被迷了魂…若是被知道你与男娼厮混在一起”男人的喘息声不加遮掩,低沉沙哑的声音携着水流淅沥听上去更是暧昧情色。
“没想到许缘对这倒是颇有微词。”白煌从男人背后侵犯,他紧压着男人后腰,见涂子龙水下合拢不起的双腿颤软就更显愉悦。涂子龙的身体很快开始迎合起来,如同发情期的雌兽一般主动沉下腰摇晃起正接受下种的臀部。身上的温度烫热起来,乳尖磨蹭着浴池边沿冰凉的大理石面。
“啊唔!太深了太深……”涂子龙脑袋里面还残存着如何杀死白煌的念头,这会儿却已是舍不得那根正凶狠肏弄这自己的阴茎。金许缘在外听得一清二楚,面上臊红着有些手足无措。心里甚至还有些嘀咕起来,这些个做皮肉生意的怕的确是有些本事,就连叫唤都明摆着勾人。可那喘息呻吟低沉得有些耳熟,像极了涂子龙。
“方才在想什么,嗯?”白煌趁着涂子龙如今意识模糊,轻声问着。双手更是抚上男人胸前揉搓起那两块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着的胸乳。手指捏上乳尖,涂子龙双手轻搭在白煌手腕上,挺着胸任由蹂躏。他下腹阳具已然挺立起来,随着白煌的肏弄而贴上了浴池壁边上磨蹭不止。
涂子龙略显失神,却是将之前所想全盘托出:“杀了你……唔、想杀了你!”他语调软下来:“好爽啊嗯我错了呜!我错了!”他后穴紧缩着绞住了白煌的肉茎,“鸡巴好棒唔!白少侠的鸡巴要干死我了!唔啊啊啊”白煌抽回在男人胸前揉掐的双手,狠狠掌掴着涂子龙淫浪翘起的肉臀。在狠肏了十几下之后干脆将肉棒从男人的后穴中抽了出来,贴着男人臀缝来回磨蹭。
“哦?想怎么杀了我?”他揉捏着男人被自己掴肿了的臀尖,对方的半个臀部被浴池水线没过,被肏开的肉穴渗出的血丝被水波晕开,微肿的后穴则似是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