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如今将涂子龙关在地牢到底并不安全,他并非毫无亲信,若是到时候被人里应外合救出去,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煌伸手将涂子龙身上披风揽起盖住了脑袋,却将下面的披风越卷越高,连带着男人半截腰身都已经完全露了出来。对方僵着不敢动弹,被玩儿湿了的穴正往下坠着小水珠,大多都落在白煌衣衫上晕开深色。白煌的脖子被掐住了,涂子龙的手指逐渐收拢。
男人蜷在他怀里的模样有些吃力的违和,他小半张脸在月光下影影倬倬,眸子中的玉绿被湖光月色映衬得明显,依稀像是只伺机猎食的黑豹子似的凶悍且野性难驯。白煌并未与对方多做计较,只伸手按下涂子龙手臂上的麻穴,脖子上的桎梏就很快松了开来。饶是纵然再如何野性难驯,没了爪牙终究也不过就是只大些的家猫罢了。原本放在腿上的锁链滑落在地,铿锵声另金许缘的视线追了过去。
“咦?师兄这为何……?”他还未曾见过在这事情上用锁囚的链子的。
白煌虚扶着涂子龙的后腰,终于将披风放了下来将男人的臀瓣遮了起来。只是他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解开了裤带。见涂子龙身上紧绷似是要起反抗,白煌干脆点住其穴道,慢条斯理地稍调整了下姿势,将勃起的肉茎顶端抵住了穴口,在意图明显的磨蹭了几下之后,便扶着身子僵硬而无法动弹的男人腰身,慢慢将肉茎送进了男人穴里。
那里面湿软窄热,待一插进去肉壁就立刻裹了上来。
男人因为点穴自是无法动弹,虽说意识清醒却更觉难堪。白煌的阴茎不似其长相,勃起起来粗大且长,相较之那角先生也能胜出一二,更别提活人血肉自然比起那些死物更来得刺激许多。逐渐浓郁起来的沉木香飘散开来,就连金许缘怕是都闻见了。“这男娼只不过是刚经调教过一段时间,还未叫男人开过苞,性子也有些难驯,索性便拴了链子才好把玩。”白煌手指顺着男人后腰脊梁来回摩挲,他那话儿被裹得舒服,待全根没入后便忍不住浅浅抽送了几下。
白煌说辞臊得金许缘脸上通红,“白大哥你怎变成这样……”他小声叹息,却因为夜色昏暗还是未有察觉面前两人已在交合。他确实嗅到了空气中的沉木香,却以为是温火煮出的酒气。他莫名竟想到涂子龙身上去,脑袋里面旖旎的勾勒出男人浑身赤裸的模样,隐约窜起一阵蠢蠢欲动的念头。他脸上热度烧得更是厉害,脚生了根似的无法动弹:“白大哥,你不会当真将涂子龙卖进……卖进小倌楼里了吧?”
这问题问出口,金许缘已是觉得荒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