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身体不太舒服,如果叶春早点弄完他也好多些休息的时间。秦汉看向叶春,哑声说道:“……我求你,叶春。”希望不要是烙印子,那玩意儿又疼,恢复起来也慢。
“再说一遍。”
“求你。”
“再说一遍……”
“求你了,叶春。”
秦汉嘴巴干得有些发苦,但还是按着叶春的要求不断重复着,直到的确有些受不了了,才咳出两声。叶春总算是回过了神,他的眼睛黑如墨,背着光时眼里乌沉沉的,有些渗人。秦汉将喉咙里的那股痒意咽下,下意识对上叶春的视线。
叶春一言不发,随即起身默默离开了地下室。
整间屋子内,就只剩下了秦汉一个人。他已经在这间地下室呆了快两年多,通风都是靠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新风系统。整间屋子都是水泥砌出的冷灰色,冬天的时候会有些潮湿,整间房里只有一张床垫和薄毯,起不了什么作用。但秦汉也早就习惯了,他把毯子往身上一裹闭上眼喟叹。
但清静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秦汉很快又一次被推醒。是叶春去而复返。有些发昏的秦汉看了看叶春,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很快,他就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掀开了自己身上盖着小一会儿而沾上些许温度的毯子坐起身。毕竟他记得的,之前有几次被折腾晕了之后遭受的事,可能会被吊着一晚上,也可能被用鞭子抽。
“吃掉。”叶春递过来药片和水。秦汉没有犹豫,伸手拿起药放进嘴里直接干咽了下去。如果是毒药什么的就最好了,说不定是叶春终于玩腻了准备结束这一切。他伸手摸摸胃的位置,并没有什么脏器疼痛的感觉。叶春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随即把水递过来,“喝水。”秦汉抬起眼,依旧一声不吭得接过水喝了个干净。倒是正常的水,他还觉着会是硫酸之类的东西呢。“……跟我出去。”
感觉到异样的秦汉这才恍然刚才吃下去的是春药,如果是叶春上他的话并不需要这个,甚至当场就能解决,那也就是说外边或许有别人在等着肏他。秦汉站起身似乎就打算往外走,叶春低喝了声:“把毯子披上!”
虽说对这种欲盖弥彰的做法抱有疑问,但秦汉还是听话得带上了毯子裹住身体。叶春拧着眉,嘴角紧抿着发颤,似乎在压着火气似的。不过秦汉觉着对方该是激动的,毕竟这场报复终于走向了终点。不管叶春怎么想,秦汉却是觉着仿佛要脱离躯壳一般的放松感,连迈出地下室的脚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上。
跟着叶春走出了地下室迈入久违的客厅,秦汉只觉得哪哪儿都是违和的陌生感。他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几个男人都带着眼罩,看着还比想象中身患传染病的流浪汉要好许多了。“这是我为你特意找来的人。”秦汉听着叶春语气生冷的说辞,“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特殊爱好,我也提前告诉过他们不需要节制。”叶春尾音有些发颤,秦汉猜测他是太过迫不及待了。
也就是说他或许是会被直接玩死吧。他想了想,竟也生不出什么害怕畏惧之类的情绪。
听完了叶春说的话,他就朝沙发上坐着的人走去。
还没走出两步,他就又一次被叶准攥住了手。他的面颊有些发红,再一次重复道:“你会被直接玩死知道吗!你会死!就算你活下来……我也会把你的手脚都摘掉,把你送给那些变态玩,你知道吗!”叶春的声音颤抖得更明显了,大概是想象到他之后的惨状而难以抑制情绪。
体内的春药药效发酵得很快,秦汉觉着自己已经有些喘了。再加上发烧,整个人都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烤似的。他试着抽出手,可叶春抓得有些太紧了,秦汉只能看着对方,等人主动撒开。叶春却也是盯着他不说话,好半晌才慢慢松开手。
秦汉才刚搭上一人的大腿,叶春就冲了上来:“都给我滚!滚!”秦汉满头雾水得被扯进了某个就近的房间里。“你在想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秦汉!”
“……对不起?”秦汉哑着嗓子,声音有气无力的绵软。
“你为什么只会说对不起!为什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