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中宫人大气都不敢出,大太监孙岩在心里叹口气:这一日发生的事,可真是只有更意外,没有最意外。 长乐侯这一关,可不好过了。 “长乐侯。” “臣在。”贺清宵声音依然沉稳,从这声称呼感受到了兴元帝的怒意。 没有称他的官职“贺镇抚使”,也没如长辈唤晚辈那样叫他“清宵”。 “你知道辛待诏是女儿身么?”兴元帝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