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衣冠整齐地站了起来。
汪浔在厨房里忙活,桓青靠在门边,手臂抱在胸前,看他洗菜切菜。
平常桓青是会一起帮忙备菜的,但今天他有点气,因为汪浔又来、又来、又又来。他还愿意站在这边陪他已经不错了。
不过汪浔并不介意,心情很好地哼着歌。
汪浔以前是不怎么唱歌的,但自从先前毕业晚会之后,他好像就在桓青面前打开了这个开关,在家里时不时就要来上两句。汪浔的嗓音条件确实得天独厚,桓青对乐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觉得没跑调,很好听。
“我们最近追的那个剧,主题曲挺好听的。”桓青有时候还会点歌,“你学一下好不好?”
汪浔正往锅里加水,闻言回头看向他,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好。”
这一看就挪不开眼睛了,桓青的眼尾发红,是刚才哭的,脸上有个牙印还没消,是刚才咬的,睡衣的领口有些大,锁骨附近的印记粉得刺眼。
刚好锅里的菜要煮一会,汪浔合上锅盖,朝这边走过来。